小虞

【甄嬛传】宜修眼里的姐姐朱柔则

  我的姐姐朱柔则从出生便是王府嫡女,为了庆祝她的出生阖府上下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她是父亲的掌上明珠。

  

  而我出生便无人问津,母亲侍女想报给父亲喜得千金时,父亲正宿在二房夫人那里。父亲便随便打发了侍女,继续与二房夫人温存,还斥责我母亲扫兴。

  

  后来是父亲看望姐姐朱柔则时,姐姐与父亲提起了我。姐姐摇着父亲的衣摆说:她见到了小妹妹,可她连名字都没有好可怜,父亲可不可以为她赐名呀?

  

  当天,王府大管事就来通传了姐姐求来的名字:宜修。

  

  为人做妾难熬啊!庶出的女子更难熬啊!本就为妾室的母亲因为被父亲厌弃,境遇变得越来越差,她的也脾气愈发古怪,身体也落下了病根。

  

  发病时她将一切不幸都怪罪在我的身上,她恨我不是男儿身,不能得到父亲的青睐,身为女儿身也比不过姐姐朱柔则。

  

  她发起疯来便对我非打即骂,发疯结束后便晕倒在地上。我顾不得身上的淤青,深夜去扣大夫人的门,求她准我去请郎中。

  

  门开了,不是大夫人,是我的姐姐朱柔则。她给了我令牌,还派了侍女小厮陪同我一起。不论我平时有多拧巴,但这一刻我是感激她的。

  

  母亲醒后,我默默跪在地上,眼泪流进心里。我不恨她拿我发泄,我甚至能理解她的苦。

  

  我为了能让母亲能好过一点,知道父亲喜好书画后我拼了命的学,只为了能让父亲多看我一眼。

  

  可我的书画,得到了所有师父的称赞,别家贵女的拜服,却只在宴会上换来父亲一句:庶女之作上不得台面。

  在这次宴会,姐姐,一舞倾城,收获无数赞美,而我只是在她光辉下的过街老鼠。

  

  母亲发病越来越频繁,大夫人的门可不是次次都有姐姐开门。我只能点灯熬油研习医术,用我薄弱之力延续母亲本就破碎不堪的生命。

  

  这样被人排挤打压的日子日复一日,我没有一日屈服,我觉得我朱宜修不该如此草草一生。终于我迎来了转机,我被皇子玄凌看中,选入宫中为侧福晋。

  

  他是那样温暖像北部极寒的一缕阳光,好像只是我一人的阳光。

  

  成亲那晚,他赐给我一对玉环。我永远记得他执此环对我说:愿如此环,朝夕相见。我觉得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时的他,那时的话,那时的爱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不久,我便有孕。玄凌拉着我的手说:如果我要是先生下男胎,他便给我正福晋之位。

  

  我沉溺在爱情里,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和过去的一切割舍掉。可我不知,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。

  

  玄凌他体谅我有孕之苦,便请我府里的家人来作陪,作陪之人是我的姐姐。可姐姐偏偏在府中花园遇上了玄凌。

  

  那个对我深情款款的玄凌突然化为泡影,对我的姐姐朱柔则一见钟情。我的夫君他当日便去求我的姑母琳妃朱成壁,求她把姐姐赐给她做正福晋。

  

  姑母允了,姐姐与我的夫君大婚,那夜我伤心得孩子差点小产没保住。太医嘱咐我:皇嗣要紧,再有差错可是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了。

  

  后来我才知道母亲知道我得嫁高门,便在府里耀武扬威。引来大夫人不满,本应该是我母亲来探望我,她以妾室上不得台面婉拒,把盛装打扮的姐姐送入了府中陪伴我。

  

  我被玄凌伤透了心,我觉得我筋疲力尽,只想眼不见为净,便躲在屋子里养胎,我满心都是我腹中的孩子,我摸摸我的小腹,柔声说:至少娘亲还有你。

  

  后来我的孩子出生了,是个男孩。我的孩子天姿极高,我觉得我每天能教养他,有他陪着我,一切便都好过,我甚至就想这样过完这一生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可好景不长,我的孩子他总是生病,我医不好他,太医也束手无策。太医说:是娘胎里带来的病。

  

  我想到了应该是我怀他时姐姐大婚,我险些小产后来我郁郁寡欢。我只怪我自己的不是,没有护好我的孩子,我泣不成声。

  

  那是一个雨夜,我抱着我的孩子,他发着烧,脸烧得通红。我跪在佛堂的大殿上,我对着满殿神佛哭着喊着:要索命索我的命,别索我儿子的命啊!

  

  我看着我的孩子在我的怀里断了气,我抱着他,泪滴在他的小脸上。他再也不会对我笑了,他再也不能喊我妈妈了。我的头好痛啊,意识渐渐丧失,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的寝宫。

  

  再醒时,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,我费力的揉着头,原来是玄凌贺姐姐有孕之喜,排侍女四处通传。他只顾姐姐有孕之喜,哪里想到我的丧之之痛,可他也是你的孩子啊!

  

  我爱他,我是个懦夫甚至连恨他的勇气都没有。我第二天用厚厚的粉遮住了我苍白的脸,穿戴整齐,还要面带微笑的去贺姐姐有孕之喜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在我想一个人静静悲伤之时,府里来人通报母亲快要不行了。我匆忙赶回家中,看见母亲住在破屋子里,蓬头垢面。

  

  原来姐姐大婚之后,大夫人便把母亲赶到此处,任她自生自灭。

  

  我看着母亲枯槁的面容,我拉着她的手,我听见她一边哭嘴里念叨着:我是你的青梅竹马啊,你说你要娶我做福晋的啊,我们是有婚约的啊,你怎么能不要我啊!

  

  这时母亲突然声音变大:你怎么能让我做侍妾,你好狠的心啊,我竟然是三房,我要去阎王那告你,告你不仁不义!

  

  我看见母亲嘴里吐出鲜血,然后瞪大了双眼,死死的盯着天花板,死不瞑目。

  

  从那天起,我恨毒了府里那个无情的父亲,恶毒的大夫人,谄媚的二夫人,也恨毒了我的姐姐。

  

  本该属于我的福晋之位被他人一朝夺去,本该属于我儿子的太子之位,也要另属他人。我的夫君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,我真的做不到啊!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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